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,已赘述文章结尾
那年冬天,长安城里风很紧。
宫门口的旗帜被吹得啪啪作响,刘邦在御座上坐了一夜,谁也没敢上前劝一句。
前几天,他刚从白登山脱险回来,整整七天,带着几万兵,被匈奴围得死死的。
那会儿没人敢说出口,但很多人心里都清楚:这事儿,不是简单的战败,是汉朝彻底低了一头。
匈奴赢了。
他们的骑兵像疾风一样扫过边塞,冒顿单于的名字传遍了整个中原。
可谁能想到,这场胜利,也成了他们走下坡路的开始。
白登之围之后,匈奴人越发自信。
他们觉得,只要马快、刀利、命硬,就能一直占着草原的高地。
可他们没看见的是,汉朝已经开始变了。
那时候的匈奴,是个靠马背维持秩序的联盟。
部落之间用血缘和利益维系,单于权力虽大,却也不是牢不可破。
冒顿之后,权力更是开始松动。
贵族们互相猜忌,争地盘、争兵权,谁也不服谁。
而汉朝这边,文帝、景帝接连执政,稳定了内政,积攒了国力。
等到汉武帝即位,局势彻底反过来了。
这事儿说起来,也不能怪匈奴轻敌。
他们的老法子确实在过去管用。
几十年来,靠掠夺就能养活整个部落,年轻人从小就学骑射,战时呼啸而出,打完就散。
这种打法灵活,汉军那会儿哪见过?
可问题也就出在这儿。
他们太依赖战争了。
没有农田、没有手工业、没有城市支撑,全靠抢。
一旦抢不动了,整个社会就跟着瘫了。
有一次,汉军在河西反击,霍去病只用了六次出征,就把匈奴打得丢盔弃甲。
那年是公元前119年,匈奴从此开始败退。
河西一丢,连接西域的通道断了,资源跟不上,部落开始四分五裂。
那会儿,南部的匈奴看得明白,干脆投降了。
呼韩邪单于带着部众南下,接受汉朝册封,住进了五原、云中一带。
慢慢地,他们穿起了汉服、读起了汉字,连名字都换了。
而北匈奴不认命,继续往西走。
他们穿过阿尔泰山,越过天山,最后到了中亚草原。
途中打过仗,也被打过,跟乌孙、康居、贵霜都碰过面。
后来,他们的身影在欧洲也出现过,有人说他们成了匈人,也有人说早就被别的部族融合了。
不过这些都已经没有确切记载了。
只知道,从那以后,匈奴这个名字,就再也不出现在中原的史书里了。
当初立国的,是冒顿那个年轻的部落首领。
他杀了父亲、除掉兄弟、用响箭训兵,用铁血统一了草原。
谁见了他不怕?可几十年后,他的后人,在大漠边缘争得你死我活,最后不得不借住在别人的土地上。
有一年的秋天,南匈奴的使者来朝,献上贡品。
汉朝的礼官照例宣读诏书,末了念到“南匈奴单于叩头谢恩”。
那一刻,大殿上没人说话,只听得见地砖上轻轻的磕头声。
那声音很轻,可太扎耳了。
参考资料:
司马迁,《史记·匈奴列传》,中华书局,1959年。
班固,《汉书·匈奴传》,中华书局,1962年。
陈高华,《匈奴史稿》,内蒙古教育出版社,2003年。
田余庆,《东汉政权对匈奴的政策研究》,北京大学出版社,1992年。
下一篇:没有了